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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非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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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如果说几年前,或者甚至说几天前。月泠能想到自己会背对着一个肥胖的男子,用力拨开自己的粉臀,撑开娇小的菊穴,淫荡地晃动着屁股。
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。但如今,这个景象却鲜活地发生着。
她扭动着身子,不时回过头露出放浪的笑容。「大官人,贱妾知道大官人好这口,来试试贱妾的这里嘛。」
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指轻轻插入屁眼的入口,脸上做着苦闷表情,引诱着王大官人。
方才月泠洗澡之时,看到她美妙挺翘的臀部,王大官人便有一试之意。如今他更是却之不恭,坏笑着点了点头,转身过去,拿出了一根粗细恰当的玉棒,和一盒药剂。
这玉棒正是用来撑开菊穴,让阳具进入之时不会过于疼痛;而这药剂则是润滑之用,否则以自己尺寸之惊人,只怕搞出人命都有可能。
「夫人,放心,在下经验丰富,不会让夫人失望的。」
他淫笑着,开始往月泠屁眼处涂抹着药剂。冰冷的触感让月泠雪白的屁股微微颤抖,那股难以形容的羞耻感觉,让月泠呼吸急促起来。回想起那晚被玩弄的极度耻辱,却又带着禁忌的奇妙快感,月泠心里,竟有些期待。
「恩……」
伴随着玉棒的进入,月泠发出销魂的呻吟。菊穴内部被撑开的奇特感觉,让她全身都起着鸡皮疙瘩。忽然,月泠感觉阴道入口传来火热的压迫,不问可知,正是王大官人的龟头顶了上来。
「不行,这样,会坏掉的。」
月泠吃了一惊,前后都被插入,还是如此尺寸的巨物,怎么受得了。
王大官人当然不会罢手,他灵巧地挑逗着月泠的乳头和阴蒂,待得蜜部入口湿润了不少。腰部一挺,巨大的阳物再次干进了美人儿的阴道。
虽然刚刚才体验过,但此时的感觉又不相同。隔着薄薄的媚肉,前后同时被撑开,那摩擦的快感互相激发。一边是酥麻酸痒的被冲击的快感,一边是火辣辣的张合的快感。双管齐下的攻击,让刚刚达到顶峰的月泠,那敏感的肉体,很快地再一次达到高潮。
两根巨物都离开了月泠的身体,看着瘫软的女体,那柔软的肛门入口,比方才张开了不少,一缩一合,格外诱人。王大官人心下暗叹,这才是人间尤物,身体的每一个部位,都能让男人为之疯狂。
他涂抹着已经十分湿润的阳物,抵住菊门,轻轻用力,顶了进去。
「啊……不……太大了。」
月泠翻着白眼,死死咬住了床单。那巨大龟头撑开菊门的可怕感觉,如此清晰。她似乎能看见男人的阳物一寸寸进入自己最羞耻的部位。当男人全部进入之时,月泠不敢相信,自己能容纳如此可怕的凶器,而且是用这个部位。
我会变成什么样子?月泠对自己的身体,感到无比地陌生。这一切都是为了计划,都是为了救出丈夫,挺住,一定要挺住。月泠不停地对自己说,要好好表演,让这个男人迷上自己。
说些个淫荡的话儿吧,月泠深深吸着气,刚要开口。屁股一阵疼痛,男人开始抽插的动作。这刺激竟然比阴道更加可怕,这快感更加羞耻,而强烈的羞耻带来了更猛烈的快感。
月泠张开了口,却说不出话,感受着男人的动作,感受着肛门内的张合,摩擦,感受着身体被彻底凌虐。月泠流下了眼泪,这是夹杂了痛苦和快乐的泪,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,一片空白的大脑,除了呻吟和哭叫,月泠什么也做不到,什么也想不到了。
当月泠撅着屁股,被男人疯狂的奸淫之时。云天的脑海里,却只出现月泠温柔的笑意,亲切的容颜,大方的衣着。他心情此刻十分激动,因为,这事情的来由,已经有了大概的方向。
从万药山庄出来后,他们马不停蹄,赶往太平帮所在的城镇。途中,小刀已经把老庄主的大概告诉了云天。
前后对证,此时的眉目越来越清晰。
「很明显,星邪帮帮主并没有死,江湖上没有确切的生死消息。」
小刀道,「但此人即便改变容貌,那极高的身材和奇特的脸型,都会很引人注目。」
「那么说,是他碰上了严无极?」
云天道。
「只有持有易骨散的人,才能帮助他,即使不是严无极,也必定有着极大关系。」
小刀道。「你有没有想过,自己为何能活下来?」
「莫非是要引你们出来?」
云天道,这些日子,他也思考了很久。
「没错,只有这个解释。」
顿了顿,小刀道:「把你容貌变成这样,送到王大官人那里,只怕并非偶然。」
云天一震,道:「你是说?」
小刀道:「王大官人,十五年前出现在城里,正好是各大派围剿星邪帮的那一年。」
云天道:「你是说,王大官人就是谷天乐帮主了。可是严无极,比他迟了好几年才出现,难道……」
小刀道:「很可能,估计严无极以药物交换,习得了谷天乐一身武艺。」
云天默然不语,小刀道:「怎么,你应该高兴才是,事情已经有了眉目。」
云天道:「是,可是这两人武功如此高强,就凭我们?」
小刀笑道:「力敌不可,要智取,不要忘了严无极目标是紫烟谷,我们可以将计就计,引他上钩。」
云天点点头,他心头狂跳,应该是喜悦的时候,总是却总是有些不安。这其中,有个要害之处,隐隐有些不对,但云天,却丝毫不敢多想。
不知过了多久,羞耻的肛交终于结束了。月泠,趴在床上,喘息着,屁眼火辣辣的,热热的精液射在里面,滑滑腻腻,仍有几分方才云雨所残余的快感。王大官人也有些疲累地躺在一旁,望着月泠剔透娇艳的胴体。
暗自咒骂,严无极真是艳福无边。
月泠好不容易清醒过来,又是这样,再一次被肉体的欲望吞噬了。月泠顾不上自怨自艾,现在,才是关键。
「大官人。」
月泠娇媚的说着,爬起来,攀上王大官人的身子。纤纤玉手,竟然握住了软趴趴的阴茎,仿佛爱不释手地,抚摸着。
「怎么,舒服吧。」
「奴家都快被官人弄死了,官人你的这么大,这么强,奴家愿意一辈子被官人……操……」
吐出这个操字,月泠满脸通红。
「哈哈,你可是于清的女人,在下也只能偶尔一亲芳泽咯。」
王大官人嘿嘿笑道。
「讨厌,现在奴家,可是严无极的女人,他……他怎么能比得上大人。」
月泠忽然吻住王大官人的嘴唇,在他耳旁轻声说道。
「哦……」
王大官人笑道。
「大官人,您武功这么高,床上这么厉害,月泠,想跟着大官人。」
「你怎么知道我武功厉害。」
王大官人一怔。
「官人以前告诉我的,说您深藏不露,肯定身有功夫。」
月泠道。
王大官人一愣,道:「是于清说的吗?」
「是的。」
「何时说的?」
「恩,就在寿宴之前。」
王大官人忽然大笑,搂住月泠,道:「夫人,你是想让我杀了严无极,占有你?还是想让我救出于清?」
「大人,您帮奴家救出于清,奴家愿意做您一辈子的女人,反正,于清……也不会要我了……」
月泠说到此吃,悲从心来,不禁落下泪来。
「好,月泠果然情深意中,做我的女人,可不好受啊。」
王大官人揉捏着月泠的乳房,道。
「那,大官人的意思是?」
月泠赶紧回复心神,呻吟道。
「就这么定了,就从今晚开始吧。」
「啊,您,还可以吗。」
没想到对方居然能一晚三次,月泠一声娇嗔,已经被压到了床上。
看着男人的龟头再一次逼近,月泠闭上眼睛,对不起,清哥,月泠只有这个办法了,请原谅我。
第13章
七天过去了,没有人知道月泠在这七天里,吸收了多少王大官人的精液,吐出了多少淫词乱语;也无人知道,王大官人的阳具,进入了月泠身体多少次。
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,云天和小刀在准备些什么。他们五天前住进城外的偏僻野店,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。
而在太平帮深处的地牢,严无极默默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他的面目显然是前帮主于清,但那股威势和气魄,甚至表情,都完全消失了。看上去,这只是一个拥有于清外形的躯壳。
严无极磐石般的脸上,似乎有一丝疲惫,又似乎有一些兴奋。这么多天,他居然完全没有理会月泠,一个江湖上多少人为之神魂颠倒的美人儿,在他眼里,竟然只是随意送人押完的玩物。
他站了起来,随着重重的牢门合上的声音,地牢重归黑暗。
「他的目标是我,或者说是紫烟谷。」
野店里,小刀这般说道,同时,手里捣着一些药草,云天在一旁,坐着同样的事情。
「恩,也就是说,严无极不一定知道我现在和你一起行动。」
「没错,他放你生路,是想引我们出来,你只是个饵。」
说到这里,小刀莞尔一笑,道:「抱歉骗了你,易骨散实在没有解药。」
「没事。」
云天道,「你说过,只是要等三年,才有这种药草对付严无极。再说,我以前也不是什么大人物,这毒,不解也罢。」
「你倒想得开,放心,我会帮你救出你师娘的。」
「好,还有我师父。」
云天轻轻道。
小刀沉默了一下,道:「到时候我自己会去找严无极,你倒时候,可这般行事……」
夜幕降临,云梦庄一片漆黑,守夜的人越来越少,如今太平帮早已是名存实亡。严无极不知多久没有处理帮中事务,有点出路的帮众,早已远走高飞。
这样一个大宅子,如今却像一个坟墓,死气沉沉。
张大新正是仅留的帮众之一,今晚由他守夜。本来以他低下的武功,根本只是打杂的货色。如今居然还能派上点用场,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。
唉,如今的云梦庄,也只有帮主夫人能给人一点温暖。张大新无趣地踱着步子,想到。虽然帮主多半是死了,但秦月泠还是对大家照顾有加。有要离去的,不吝给上不少银两。
甚至厨房人手不足,夫人还会亲手做点东西。
这样一个美人,有这么好心肠,老天真是不公平,帮主也是无福消受啊。胡思乱想,张大新有些为月泠可怜。
忽然,他只觉风声忽起,还没反应过来,就眼前一黑,不省人事了。
两个黑影,一个大腹便便,一个纤细苗条。脸上蒙着黑布,正是王大官人和月泠。今晚,他们便是来解救于清的。
有月泠的指引,两人迅速找到了地牢入口。留守的帮众,本来就寥寥无几,而且大半都武功低微。以王大官人的功力,游刃有余。
地牢打开了,月泠的心一阵阵狂跳,本应该是极度的欣喜和期待,此刻确有深深的不祥的预感。这感觉,和当时王大官人同意帮自己出手起,就一直在月泠心中纠缠。有好几次,月泠都会莫名地恐惧,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。但到最后,她还是下定了决心,不管怎样,此时此刻,把丈夫从地牢里就出来,才是第一位的。
点亮壁上的烛火,两人来到了那扇门前。月泠吸了口气,隔着门上的缝隙,看了进去。虽然黑漆漆的,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。奇怪的是,于清仍旧是坐着,和此前和月泠见面一模一样。
月泠全身打了个冷战,她想起这三年和于清见面的时刻,竟然抑制不住地颤抖。
不知道严无极给于清下了什么手段,他从来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,没有说过话,没有反应。但他毫无疑问是活着的,当月泠握住于清的手,可以感受到那温度,是属于活人的。那为何,为何就算是晚上,于清也只是这样坐着?现在的于清,还是那个自己认识的丈夫吗?有希望复原吗?
「怎么了,快点,我来开门。」
王大官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。
不能想太多了,月泠咬咬牙,让开了位置。王大官人走了过来,深吸了一口气,双手抵住铁门,猛地发力。碰地一声,打开了。
月泠闪身抢了进去,点燃房内的蜡烛,几乎不敢看于清的脸庞。事变突生,于清仍然一点声息都没有。
「奇怪,看来是下了什么药。」
王大官人道,他走了上去,端详着于清,搭上脉门,试了一试,「不过性命无忧,先带出去再说。」
月泠点点头,道:「好,我们揭开镣铐,就走。」
王大官人慢慢点头,微笑着望着月泠,却不动手。那不善的目光,让月泠不禁退后一步,颤声道:「怎么了,快点吧。」
「呵呵,夫人,您这么一闹,在下的身份,只怕不保,到时候严无极找上门来,在下不好应付啊。」
王大官人笑道。
「那也不必到此时再反悔,都来到地牢,你的身份,恐怕已经暴露了。」
月泠稳住心神,道。
「说的也是,但毕竟没有撕破脸皮,若是此时我将你交与严无极。只怕还有补救的机会。」
王大官人叉着腰,慢条斯理地说着。
「好,你还要什么,直说吧。」
月泠冷冷道。
「不愧是帮主夫人,果然聪明。」
王大官人道,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,「只要夫人肯在此处和在下苟合,让帮主看个清楚,在下愿鞠躬尽瘁,帮助夫人和帮主远走高飞。」
「你!」
月泠眼前一黑,差点没有气晕过去。此人竟然色胆包天,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。「不……不行,这里这么危险,出去……再说不迟。」
「夫人,这里虽然危险,但太平帮都这样了,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打扰我们,出去,嘿嘿,到时候夫人抵死不从,在下可就难办了。」
黑暗的牢房,淡薄的烛光下。呈现出诡异的场景,一个冷笑的胖子,一个脸色苍白的绝世美人,中间是一个面无表情,仿佛蜡像一般坐着的男人。除了月泠急促的呼吸,一点声音也没有。
「好。」
月泠的声音仿佛从远方传来,她闭上了眼睛。「遵守你的诺言。」
「在下发誓,如果毁约,身首异处。」
王大官人道。
月泠点了点头,伴随着眼角低下的清泪,她缓缓地解开了衣衫。深暗的地牢里,光艳动人的裸体在丈夫面前,完全向另一个男人打开。和三年前相比,月泠的乳房更加高耸,乳头更加鲜艳,臀部明显地挺翘了不少,那不经意间的成熟诱惑,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给予。
她的阴部在男人面前毫无羞耻的打开,粉红色已经变成鲜红色,闭合的阴唇已经无法抑制的张开。当男人的手开始抚摸过来,光亮的淫液已然不再受思想的控制,条件反射的溢出。
月泠没有闭眼,她直直地看着丈夫。
即使是另一个男人当着他的面,用阳具插入妻子的阴道,毫不怜惜地奸淫。
即使是男人疯狂地揉捏着月泠的乳房,侵犯月泠的口腔。
即使用手指抽插月泠的肛门,口中不断说着侮辱的话语。
即使是月泠不由自主地迎合,无法抑制的呻吟。
即使是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,即使是月泠的淫水打湿了地面,即使是月泠腰肢疯狂的扭动……
甚至于那凶恶的龟头,深深地把精液打进子宫;即使是月泠颤抖着高潮,双腿盘住了男人的腰间。
于清的脸上,从来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表情。没有愤怒,没有悲伤,没有不解,没有激动。
月泠的泪,随着从阴道流出的精液流下。
「清哥,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么?连月泠在你的面前被如此丑恶的男人奸淫,你都没有丝毫反应么?」
月泠低声,绝望地说道。
扑通,扑通,不知何时,脚步声传来。月泠抬过头,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。
她竟看到了严无极的脸,她全身如堕冰窟,颤声道:「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。」
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」
王大官人狂笑道,「当然是我告诉他的,让他也好好欣赏妻子是如何在丈夫面前被干的!」
「你,你这个骗子,你发过誓的!」
月泠又急又气,眼前一片黑暗,就要晕了过去。
「我可没骗你,你的丈夫,于清,可不是安安全全的站在面前吗?」
王大官人冷笑道。
「什么,你在说什么。」
月泠有气无力,声音已经弱不可闻。
「站在你面前的,严无极,就是你丈夫,于清!那个白痴,才是严无极,哈哈!我可不是没骗你,你丈夫安安全全的,就在你眼前啊!」
王大官人大笑道。
「你……说什么胡话。」
月泠摇了摇头,他在说什么,自己完全不懂。
「他说的没错,月泠,我们初见之时,就在云梦庄外的小树林,不是吗?」
严无极冷冷道,每一个字,都像利刃,刺进月泠的心房。
「你,你怎么知道……」
「还有我们新婚之夜,你的面纱,是我用袖子隔空掀开的,不是吗?」
「闭嘴,闭嘴……」
「还有……」
「闭嘴!」
月泠一声狂叫,不知何处来的力气,她竟然跃了起来,扑向严无极。严无极只轻轻一闪,就躲了开来。月泠扑在地上,望着椅子上那人,全身的每一寸肌肤,都在纠结,都在喊叫。回头看着王大官人和严无极,她的双眼,一片空虚,一片迷茫,连刚刚的暴怒,在无尽的绝望下,都消失无踪。
「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做,不过,能和夫人这般一下,在下也不好拒绝啊。」
王大官人笑道。
「呵呵,大官人,辛苦了。」
严无极微笑,朝着王大官人拱手道。
「好说,好说。」
王大官人一边点头,一边开始穿衣服。
忽然,严无极手势一变,双掌齐出,排山倒海之势,袭向王大官人。王大官人大惊,此时他双手提着裤子,若是招架,依然不及。无奈之下,他只得纵身,后退!
可惜他忘记了,他身后,是铁门,无路可退!
碰地一声,王大官人狠狠撞到了铁门。而严无极,不,是于清的掌,已经重重印上了他的胸口。
骨骼碎裂的声音,随着鲜血的喷涌爆裂开来。王大官人嘴角缓缓流下鲜血,感受着心脏渐渐的停止,他死死盯着于清,道:「好,你有种,不愧是……」
话音猛然断落,庞大的身体,落在地上。于清退后了半步,抽出一把短剑,寒光一闪,王大官人身首异处,终于,一代邪帮帮主,就这么死在了这黑暗的地牢。
「不管如何,你都违背了誓言,死的也不怨。」
于清冷冷道,回头看着晕过去的月泠,不言,忽然拔剑,连那椅子上的「于清」的脑袋,也斩了下来。
「不需要你了。」
于清看着鲜血浸满的地牢,两具无首尸体,一具鲜美的裸体,道,「很快,一切都结束了。」
「紫蔓,师父,我马上就来找你们了。」
几天过去了,王大官人失踪的消息传遍了城内。但没人有把他和太平帮联系起来,王大官人虽然是地方一霸。但没几个真正朋友,大家担心的,只不过是财神爷没了罢了,说道捉拿凶手,不过是官府做个样子而已。
而云梦庄,还是那么败落,今晚,它更显得败落。因为连最后一个帮众,也离开了这里。偌大一个庄园,如同坟墓,深不见底。
于清坐在书房,一动不动,月泠并不在身旁。他是在等什么人吗?
答案很快就揭晓了,吱呀一声,门打了开来,走进来的,是一个笑嘻嘻的少女,正是小刀。
「于帮主,看来您早有准备了。」
小刀看着拥有严无极容貌的于清,笑道。
「既然你也知道在下是于清,那就好说了。」
于清道,他的脸仍然挤不出多少笑容,但他的眼神,却活泼了不少。
「于帮主,紫蔓夫人说了,只要你交回易骨散,可饶你不死。」
小刀不紧不慢道。
「哈哈,姑娘你说笑了,在下若不想,只怕紫烟谷拿我也毫无办法。」
于清道,「不过呢,既然紫蔓夫人有命,在下愿往紫烟谷走一遭。」
「如此甚好,不过帮主若是不怀好意,有待如何。」
小刀扬扬眉,道。
「姑娘怕在下怀有异心,可以用药啊。」
于清忽然诡秘地一笑,道:「比方说,双风夺魂,就不错啊。」
小刀一直都微笑的脸上,忽地僵住了一瞬,她凝住心神,道:「帮主真是说笑了,小刀不懂。」
玉清不答,站起身子,左右踱步。小刀却越来越紧张,但忽然,她放松了下来,暗自舒了口气,捋了捋秀发,道:「双风夺魂,小刀完全没有听过……」
「哦,你看到我脸上变色,以为中招了么,现在捋头发,打信号?」
于清盯着小刀,道。
小刀这才真正吃惊了,她的声音,开始颤抖,道:「你说什么?」
「不用想了,阿平现在,哦,现在叫云天,不会来的。因为,我给他准备一个不可抗拒的礼物。」
于清仰天大笑。
于清一点没错,云天看着面前的「礼物」,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。依靠对云梦庄的熟悉,路线是他拟定的,按照小刀的计划,他会躲在窗外一丈开外,用吹筒把药物打进屋内。
双风夺魂,是紫烟谷最新的毒药,见效极快,任你武功再高也无法抵挡。只不过有一弱点,药引子无臭无味,中者除了脸色变色,毫无作用。而真正药物味道极重,若是一人携带,必被发现。
两人同时行事,才能成功。
小刀便独自去吸引对手,自己看清暗号,立刻行事。这便是他们的计划。
可是现在,在必经之路上,云天看到自己一直挂念的人,秦月泠。
她只披着一身白衣,包裹着得身体明显是赤裸着。躺在地上,生死不明,云天颤抖着,现在明明是前去严无极住所的时间。他却一步也迈不动步子。月泠绝美的容颜在月光下,更加楚楚动人。
她显得如此娇弱,似乎随时生命的火焰就会消失。
应该先去制住严无极?还是救师娘先?去制住严无极,但月泠怎么办?回来再说,万一要是……
严无极的住房,小刀呆呆地立着,穴道已经被于清封住。他毒蛇般的手掌,游移在少女坚挺的胸部,那淫邪的眼神,上上下下打量着小刀。
小刀的眼角流下了清泪,也许是不解为什么于清会知道这些,也许是她知道了紫蔓欺骗了自己,也许是她看到了接下来自己的遭遇。
「姑娘,你身材真是不错,不过在下有一事不解。看你眉锁腰直,还是个黄花闺女。但明显经历云雨之事。」
于清一边解开小刀的衣衫,一边说道。
「哦,我懂了!必定是那紫蔓空谷寂寞,和你共赴巫山,行那有名无实的勾当。哈哈,没错吧。」
小刀咬着牙,脸上的肌肉,一阵颤抖。
「啧啧,没关系,今晚,就会让你知道男人的好处。」
小刀的衣物无声地坠落,少女青春靓丽的胴体,暴露无遗。她虽然没有月泠那般天资绝色,但小巧坚挺的乳房,光滑剔透的肌肤,足够给一个男人带来无比的享受。
小刀闭上眼睛,于清的手按上了自己的乳房,以从来没有试过的粗鲁手法揉捏着。她忍受着,不发出痛苦的声音。即使于清残忍地捏着粉红的乳头,向外用力拉扯,她也没有挤出哪怕一丝呻吟。
于清笑了一声,忽然扣住小刀的下体。粗糙的指节残暴地进入少女未经人事的蜜部。小刀身上,一滴滴冷汗渗了出来,疼痛让她的拳头几乎要捏出血来。于清毫不怜惜地,肆虐着小刀每一寸肌肤。她本来洁白的身躯,不一会儿,就布满了乌青。
啪地一声,小刀被推倒在地上,坚硬冰冷的地板上,沾染了少女痛苦的泪水和汗珠。于清扒开她的双腿,一口唾沫吐在小刀阴道入口,没有任何停顿,巨大的阳具,就这样深深插了进去。
那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和屈辱,让小刀终于忍受不住,发出一声可怕的呻吟。
鲜红的血,滴了下来,染红了冰冷的地面。如同利刃将身体穿透,小刀几乎失去了知觉,她也宁愿失去一切的感觉。
但阴道里,男人阳具每一寸的挺进,都是如此清晰,如此残酷。
小刀等着的人,始终没有出现。
云天背着月泠,奔跑着,他不知道去哪,也不知道为何,只知道,要带着月泠,离云梦庄越远越好。
他终于跑不动了,停了下来,打算歇息一下。忽然,一个念头如同暴雷,想了开来。师父?师父怎么办?自己竟然忘记了师父?云天不敢相信自己,现在回去,可是,小刀只怕。云天又悔又怒,他不明白,自己竟然会如此冲动。
「恩……」
月泠突然发出一身低吟,云天大喜,刚刚的念想灰飞烟灭。他赶忙扶起月泠,道:「师娘,你还好吧?」
「恩……」
月泠茫然望着云天,双眼是那么无神。
「等等,师娘,我去救师父,救于清!」
云天猛然说道,是的,师父是不能不救的,刚刚犯了错,现在也许还来得及改正。
「于清,于清,啊哈哈哈哈!」
月泠突然狂笑了起来,扯掉身上的衣服,疯狂地撕扯。云天吓得惊慌失措,赶紧抢过已经破破烂烂的布衫。月泠身上,一丝不挂,那惊心动魄的美艳完全暴露在夜色下。云天赶忙扭过头去,不敢直视。
「于清,就是他,他把我送给别的男人,送给天下所有男人操,哈哈哈哈,可笑,可笑。」
月泠每一个字,都让云天五雷轰顶。
「师娘,你……师父,怎么了?」
云天抓住月泠的手,颤声道。
「于清,他就是严无极,他杀了严无极,化身成他,哈哈哈哈哈。」
云天眼前一黑,他突然明白了,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,是什么。一直不敢想象,认为是无稽的事情,竟然真的发生了。不可能,师父如此爱师娘,怎么会,怎么会。云天感觉到,天地都在眼前崩塌,粉碎,旋转。他张大了嘴,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。
忽然,他的腰间一送,裤子掉了下来。云天一愣,忘了过去,呆住了。
月泠竟然剥下他的裤子,一把握住了云天的阳具,玩弄了开来。
「师娘,住手,啊……住手啊……」
云天拼命退后,想要推开月泠。但行动不便,一个趔趄,摔倒在地。
月泠爬了上来,记忆中温柔和善的容颜,此刻充满了淫荡和放纵。云天不敢相信,一个人的相貌,在不同的表情下,竟然会有如此大的不同。而月泠玩弄自己阳具的手法,如此纯熟,比起紫蔓的温柔体贴,月泠的手法更加激烈,更加淫秽,充满了放荡的挑逗。
仿佛男人的每一处敏感地带,她都了如指掌。云天愣住了,这个世界上,最纯洁最美丽的女人,竟然比自己妓院里见过的任何一个妓女,都更会挑逗男人。
不行,无论如何,要制止她。云天一咬嘴唇,疼痛盖过了刺激。他再次按在月泠肩膀,刚要用力。月泠一低头,含住了自己将将勃起的阳具尖端。
爆炸般的快感,一下子击倒了月泠。那湿热温暖的口腔,包裹着龟头,灵活的香舌淫荡地扫过马眼,在龟头棱上打着转儿。云天的阳具从未如此坚硬,看着自己从小尊敬,热爱的师娘,此刻如同最下贱的妓女,如此熟练地为自己口交。
惊讶,无奈,愤怒,迷惑,恐惧,恶心,无数的感情如同巨浪袭来,而紧接着,被更加可怕的滔天巨浪,肉体的欲望,精神的欲望,彻底淹没。最后,云天的脑海里,只剩下对肉欲的臣服。
无数禁忌的梦中,无数禁忌的念想,如今成真。云天无法否认,纵使自己如何拒绝,事后如何自责。在梦中,他的的确确享受到了极端的快乐。
而这快乐,和现在相比,不值一提。
月泠的唇吻着自己的龟头,上下耸动着,忽然吸住了自己的阴囊。痒痒的酥麻感觉,让云天发出爽快的呻吟。更令他惊讶的,是月泠竟然再次低了下去,开始舔弄自己的屁眼。那里太脏了,不能让师娘这样做。云天这样想着,身体却不听使唤。
想要离开,反而迎了上去。对师娘的美好记忆,此刻涌上心头,带来的不是温暖,而是刺激,禁忌的刺激。
月泠喘息着,疯狂地服侍着男人,看到云天的阳具已经足够坚挺。她坐了起来,阴道口顶住龟头,慢慢地吞入。云天爽得握紧了拳头,龟头进入了滑腻,湿热的肉腔。阴道的媚肉死死缠绕着每一寸进入的肌肤,像无底洞一般向里吸入。
云天知道,只有性欲极度旺盛,经验足够丰富的女人,才能让阴道给男人这种感觉。反正,师娘也不是当年的师娘,我这么做,也没有错,师父也背叛了师娘……也就是说,师娘,不,月泠现在,已经是我的女人了。
我的女人!云天一声低吼他,抬起身子,猛地吻住月泠坚挺的乳头,疯狂地舔舐,轻咬,双手搂住月泠赤裸的娇躯,抚摸着拿光洁的背部,纤细的腰肢,和肥美的臀部。月泠吃吃地淫笑着,迎合着云天的动作。她耸动着腰肢,上下左右地旋转着,阴道的肉壁,死死夹住火热的阳具,淫水如泉水涌出,打湿了两人的阴毛,顺着男人的阴囊流到了地上。
夜光下,徒弟和师娘,赤裸裸地缠绕在一起。师娘被摆成了狗爬式,挺着屁股,玩弄着自己的乳房,浪叫着挺送着。徒弟拍打着师娘雪白的丰臀,以惊人的速度抽插着。师娘的阴唇被来回翻腾着,溅起一阵阵淫乱的水光。阴蒂如盛开的花朵,在男人玩弄下像真正的珍珠一般坚硬。
「好棒,插我,干死我,啊……要泄了,用力干我的小穴!」
月泠不知羞耻的浪叫着,狂乱地迎合男人的动作。
「恩,啊……啊……」
云天用力抽送,忽然,他躺在月泠身上,大吼一声,火烫的精液,深深地打入月泠的子宫。月泠同时发出了尖锐的淫叫,淫水喷涌而出,满足地倒了下去。
虽然高潮已过,但两人的性器一点都没有分开。云天惊讶的发现,刚刚射精的阳具,居然立刻硬了起来。他翻过月泠,把她一条修长的美腿抗在肩头,重新开始奸淫着。月泠口中流着唾液,发出了兴奋的呻吟,她挺着腰肢,双手捏住红红的乳头,竭力缩紧阴道的媚肉,追求着更大的刺激。
「啊……公子,你真厉害……」
月泠看着云天的脸,兴奋的叫着。
对了,师娘不认识自己了,只要不说,她就不知道我是阿平。想到这里,云天更加兴奋,他把月泠的双腿压到她的胸前。月泠闪亮润湿的阴部,那充血的阴唇大大打开,深不见底的阴道入口一张一合,邀请着男人的进入。
云天腰间一沉,借着体重,阳具猛地进入了月泠的最深处,一下,两下,发出咕咕地水声。云天和月泠吻在了一起,两人都是如此激烈,舌头仿佛两条交配的蛇,翻腾着,缠绕着,撕咬着。月泠丰满的乳房和云天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,那柔软中带着一点坚硬的奇妙触感,让云天更加疯狂地抽插。
「啊……好深,太深了,到骚穴最里面了。奴家要死了……公子,你要操死奴家这个骚货了……」
双唇分开,不顾还有口水黏在两人嘴唇上,月泠立刻大声的喊着,仿佛只有最肮脏的言语,才能表达这样的快感。
「哦,哦!」
又一次高潮,这一次精液更是没有丝毫溢出的角度,全部灌注在月泠的子宫。月泠死死盘住男人的腰,痉挛地高潮着,过强的快感,让她甚至咬破了云天的嘴唇。云天一点疼痛也没感到,他不断耸动着屁股,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月泠不断缩紧的阴道压榨干净。
不知过了多久,云天才从迷糊中醒来,连续两次不留余地的高潮,让他几乎失去知觉。他站了起来,行尸走肉般穿上衣服,盖住月泠赤裸的身体。看到地上白浊的淫液,云天一个激灵,自己做了什么?竟然和师娘做了苟且之事?
而且,还不顾小刀的安危,怎么会?云天抓扯着自己的脸颊,痛苦地跪倒在地上,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。
「公子,怎么了?」
月泠低柔的声音传来。云天定了定神,抬起头,月泠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脸颊,头发披散着,红晕尚未散去。那眼神中尚存的荡意,依旧销魂蚀骨。
「恩,没……没什么。」
没事,师娘不认识自己,只当是一个路过的公子而已,云天默念着,说道。
「公子,小女子无路可去,公子,可否收留小女子。」
月泠凄凉地说道,没错,自己什么都没有了,丈夫出卖了自己,王大官人死在丈夫手上。现在,自己和一个不知是谁的年轻人在一起,不过,他是谁,干什么的,已经不再重要了。
「这……我看……」
云天一愣,心中那股邪念传来,几乎压抑不住。
月泠爬了过来,衣衫落地,赤裸地娇躯伏在男人面前。她坐了起来,打开双腿,那一片狼藉的阴部,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溪,从阴道入口流出来,打湿了下方的肛门。
月泠一手握住乳房,另一手剥开阴唇,淫笑道:「公子,小女子愿意服侍公子,公子可否满意。」
她顿了顿,手慢慢往下,纤长的手指沾满了丑恶的液体,插入了那肮脏的屁眼,晃动着屁股,道:「公子,奴家这个地方也能服侍公子,来嘛,公子。」
云天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了,他猛地点点头,露出笑容,道:「好,从今以后,你这个骚货,要好好伺候我,知道吗?」
「恩……」
月泠发出一声长长的撒娇声,投入了云天的怀里。
她不会知道,这个刚刚奸淫自己的男子,竟然是当年亲手为她端茶送水的阿平,那个对自己毕恭毕敬,忠厚老实的乡下孩子。同样她也不会知道,刚刚的笑容,云天在妓院里,已经对无数女人,这般笑过了。
诡异的淫戏这边已然落幕,那边,残忍的蹂躏也到了尾声。小刀满口鲜血,连上下唇都被自己咬破。而下体更是可怕,连大腿根部都被鲜血染红了。她的身上,到处是淤青,乌黑,和咬痕,仿佛刚刚侵犯自己的,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头残暴的禽兽。
于青却是满足地笑着,道:「姑娘,你太天真了,你以为紫蔓是为了易骨散让你来找我?错了,她只不过想告诉我,师父已经死了,我可以回去了,哈哈,哈哈哈哈哈。」
看到小刀愤恨的神情,于清大笑道:「当年我们暗算师父未果,我被赶了出来,紫蔓被留了下来。我等了这么多年,练了一身功夫,可惜师父本事太高,始终不敢回去。」
「到最后,我实在忍受不住,就玩了一出这场戏。本来我只是摆脱于清的身份,玩玩月泠。没想到紫蔓回复自由,竟然派了你找我。」
「她没告诉你真相,可能是怕你吃醋,一怒之下不帮她做事了。毕竟紫烟谷那么寂寞,就算两个女人,也可以搞到一起。」
小刀嘶哑的声音,道:「你干嘛要回去,好好的帮主不做,别告诉我什么情深意重,像你这种禽兽……」
「废话,帮主有什么好当的,大小事情烦得要死,还要假正经,我老早就受不了了。月泠,嘿嘿,当年师父这个老匹夫,明知我们相恋。竟然还把我下药,当着我的面奸淫紫蔓,他妈的,这个混蛋。」
于清愤怒地大喝一声,又恢复到笑脸,道:「不过这道道,还是蛮刺激的,让别人玩自己的女人,有一种特殊的快乐,哈哈哈!」
「变态,禽兽不如。」
小刀竭尽全力,喊道。
「哼,帮主虽好,可是紫烟谷宝物无数,药材无数,到时候我回去全部搜罗一空,别说帮主,连皇帝也不是梦想啊,哈哈哈哈!」
于清疯狂地大笑,掀翻了桌子,扯掉了床铺。
他继续大笑着,撕开了刚刚穿好的衣服,猛击着墙壁。
奇怪了,就算是狂喜,这举动也未免太夸张了。更何况,于清开始抓自己头发,一根根扯着,捶着胸膛,用力如此刚猛,以至于连血都吐了出来。
于清已经觉得不对,他嘶哑着,指着小刀,道:「你……你干了什么?下了毒?」
「哼,你知道就好,你就要死了,什么皇帝啊,紫烟谷啊,下辈子吧。」
小刀笑了,虽然她现在的样子惨不忍睹,但那浅浅的笑容,却和平时无异。
「不可能,你……」
于清痛苦地倒了下去,他不敢相信,自己怎么可能会中毒,小刀身子是赤裸地,什么都没有啊。
「你不知道吧,为什么要等三年,就是为了配这个药。它敷在女子阴道内,如果被侵犯,就会发作,没想到吧。」
「是……是紫蔓……」
「是的,她说是为了保护我,我看,她是怕你心怀不轨,若你不侵犯我,她就让你回来身边,如果你不老实,就会死在她手上。」
小刀微笑着,她的眼里,充满了深深的悲哀。
「混蛋!」
于清猛地纵身跳起,一掌打在小刀的胸口。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起,小刀一口鲜血喷出,却还是竭力说道:「我们……都死了……都被紫蔓杀死了……很……很有趣。」
渐渐地,她的眼前模糊了,只有于清隐约地发作的身影,她知道于清也要死了。紫蔓,紫蔓,大家都死了,你这么做,不怕受到惩罚么?
小刀忽然想起了什么,吐出最后一丝笑意。紫蔓太相信于清了,没有想到他会侵犯自己。也许这么做,也只不过是为了保护我。
毕竟,如果大家都死了,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紫烟谷,又不能自由的活动,和死了,也没什么区别。
这么说,紫蔓,也不算完全出卖自己,不是吗?
不知道真正答案,但至少能够在死前这样想,小刀最后的表情,是微笑的。
十里之外,是云天纵马的身影,他不想再去管小刀,紫蔓,紫烟谷,不想去管严无极,于清,太平帮。什么都不重要了,只有怀中的女子,才是自己唯一的归宿。
不管她是温柔贞洁的圣女,还是淫荡放纵的浪女,从今往后,他的心中,便只有月泠一人。
「全文完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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